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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 疼痛难忍

。”

    当爷爷到天井里躬身要捡起那根木棍时,谷菲菲却走上去,抢先把木棍捡了在了手里,朝爷爷说:“徐大爷,徐哥现在的脑子还迷着的,你就是把他打死,他也还是稀里糊涂的。既然他执意要这么做,就由他去吧。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爷爷却朝谷菲菲着急地说:“这样子要得个铲铲!他现在的脑子犯着浑,我不趁早把他打清醒了,他还不知道要浑到啥程度呢?”

    而我却朝爷爷冷笑着说:“现在还说不清楚是谁在犯浑呢?说不定某些人犯了一辈子浑还不知道呢?这叫啥?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……”

    爷爷听出我的话里有话,朝我一下子欺身上来,有点急赤白脸地朝我嚷道:“你说这话啥意思?你说清楚?别他妈含含糊糊的含沙射影的。老子听不懂!”

    我继续冷笑道:“你不是说响鼓不用重锤吗?有些话挑得太明了也就没有啥意思了,是不是?爷爷,这么跟你说吧,有些事情,你不傻,我也不笨,心照不宣,是吧?其实你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孙子,是不是?”我朝爷爷故意诡诈地一笑。

    我这诡诈的一笑还真把爷爷弄得有点毛里毛躁的了,他用审视的眼神狠狠地打量了我一下子,将双手叉在腰杆上,就像是看怪物史莱克似地看着我,说:“嘿,臭小子,今天你说这话的意思,还满意味深长的了,你小子该不是听到什么鬼吹火的风言风语了吧?”

    我见爷爷果然有了心虚气短的迹象,就更加坚信了我的猜测和判断,于是继续云遮雾罩地对爷爷说:“外边有啥风言风语?没啥风言风语啊?再说,就是有啥风言风语,又能麻得了我吗?”

    “那你朝我说些球莫名堂的话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的,你听你的。你这么敏感做什么?不会我说这话点着你的穴道了吧?”

    爷爷有点强词夺理地威胁我道:“你敢!老子的穴道你也敢戳!你想找死了?”

    我呵呵地干笑两声,算是对爷爷威胁的回应。

    爷爷拿我是真没辙了,说:“好,你行,孙子,跟你爷爷说话也隔七料八的了,你可以,有出息。”

    我不再理会爷爷,而是埋着头,咬着牙,忍受着从屁股墩上又开始传递开来的疼痛。

    谷菲菲这时上来拉了一把爷爷,说:“徐大爷,既然徐哥要在这儿等他的伴儿,就让他在这儿等吧。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爷爷似乎很听从谷菲菲的话,有些无奈地指着我说:“孙子,你就一条道走到黑吧你,有你后悔的一天。”说着就跟着谷菲菲走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爷爷和谷菲菲走了以后,我才将头抬起来。

    天井里此时静悄悄的,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荒凉感。我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对爷爷的态度玩得有点过火了。原先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气过他老人家的。看来今天爷爷在我这儿受的气得够他消化上好一阵子了。

    但是,我越来越觉得爷爷跟温家老院子以及温驼子有着很深的交集,特别是这个谷菲菲的出现,就更是显得蹊跷了。这不由得不让我的心里疑窦丛生。

    我试着移动了下步子,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般,又僵又硬,沉得几乎要挪不开步。咬着牙迈出了第一步,豆大的汗水立马就从两鬓和额头上滴下来。

    是真的疼啊!

    我真不明白这回爷爷咋能朝我下这么狠的手。看看那个丢在地上的木棍,还真是一根青冈木的锄头把。这棍子是真的可以把人的骨头敲成碎屑的。看来,爷爷刚才还是手下留情的。他老人家不愧是练家子,只将我弄出皮外伤,筋骨却没有伤着。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!

    我又咬紧牙关试着走了两步,终于扛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,意志力一松懈,整个人便败下阵来,只好重新转过身,撅起屁股扶住墙,不再动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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