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，那他绝对是被秒杀的命。

    来到楼下，黄贵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中的校长秘书李志扬，找了几遍也没找到校长的身影，这才暗暗松了口气。虽然秘书李志扬在一定程度上就能直接代表校长。但是只要本尊不在这，万事就有商量的余地。不过，黄贵也注意到，除了李志扬，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女生，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，站在那，浑身散发出一种巨人于千里的冷傲气质。

    “李秘书。”

    看到李志扬，吴升首先过去，微笑着打招呼。

    李志扬本来还面无表情的，在看到吴升的时候立刻变成笑容满面：“吴院长，好久不见。现在在您百忙之中打扰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吴升赶紧连连摆手：“李秘书这是要让我羞愧而死呢。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工作上出了疏漏，现在李秘书能亲自来指导工作，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。”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寒暄着，不过很快吴升就把一直躲在自己后面的黄贵指出来：“这位就是我们学院教务处的黄主任，李秘书应该是见过他的。”

    黄贵赶紧站出来：“李秘书您好。”

    李志扬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，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接着，就发生了让黄贵整个人被丢进冷水中浑身凉透感觉的事情。李志扬没有立刻上前，而是转身看向旁边，语气恭敬地对一个年级比吴升还要大被他无意间忽略的老人说道：“张老，您看……”

    黄贵的眼睛倏然睁得老大——张老？难道是……

    在燕大的人，没人不知道张老的。但是，张老现在处于半隐居状态，虽然还是住在燕大，找他的人也是络绎不绝，但他基本上是不见客的。长久以往，燕大校长就直接出来说了，不准任何人打扰老领导的晚年生活。黄贵来燕大十几年，以前也是见过张老几次的，但是每次都是远远看着，再加上现在心乱没有注意，他一直到现在，才注意到，这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老人，竟然就是燕大之泰斗——张老！

    “张老，您好！您老近来身体可安康？”吴升也自然是看到张老了。但是比起黄贵，他是淡定很多。他之前就知道今天会来一个重要人物，在知道冷心然跟张老的关系后，对于现在看到张老这件事倒是一点不意外。只是李秘书没说，他也不好直接饶过李秘书跟张老打招呼。现在李秘书开口了，就赶紧过来行礼。

    张老今年七十，早到了退休的年龄，就年龄和资历上看，都可以说是吴升的长辈。

    张老倒是没怎么说话，在一般人面前，他都是严肃的。那双经过岁月洗刷蕴藏着无尽智慧的眼睛，也是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，精神矍铄，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七十岁的老人。

    “小升啊，你这个院长，倒是做得好啊！”

    张老面无表情地说着，那平淡的声音，让吴升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僵硬很多，更别说他身后的黄贵，整张脸都白得跟纸一样了。

    感觉到张老的怒意，吴升也只能露出讨好的笑容，自责地说道：“张老，这件事，是我工作失职，等到事情结束，我一定好好反省，将学院工作做好，给学生一个更安心的学习环境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去看吧。”

    张老还是一脸冰冷，他的气势，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不怒而威，只是这样淡淡的语气，就成功地震慑住了所有人，就连那个校长秘书李志扬，都不敢发出反驳的声音来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站在张老旁边的那个俏生生的女孩就变得显眼起来。只见她亲昵地挽着张老的胳膊，张老在看着她的时候眼神也是慈祥的，连语气都温和了很多：“丫头别担心，爷爷会还你一个公道的！”

    冷心然淡笑不语，似笑非笑地看了那边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的黄贵一样，接着就跟着张老的步伐直接去教务处了。

    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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